朝雨三五天
不能解风尘 亦不能入群山
便在这人间 每日看你一眼
 


热夏,你归来

听蝉

又游于北方,知寒

*



“酒吞。“对方叫他,语气里抛却了旧日黏糊糊的糖分,多了些摸不透的平静。

“茨木。“酒吞略微弯了嘴角,算是招呼。

他着实没想到茨木会在。

茨木裹了件黑色牛角扣大衣,小半截脖颈从宽松的白色毛衣领里伸出来,又隐没在微微卷曲的头发里。他转身去给酒吞拿拖鞋,袖口处一粒纽扣,随着手腕的动作忽明忽暗。

屋内的暖气太足,带上门便觉得有些喘不过气。酒吞甫一换上拖鞋,茨木又凑过来给他解围巾,他稍高,眼睛微微向下探,长睫毛便洒下一片阴影。手指撤掉围巾时不经意在酒吞皮肤上划过,酒吞轻轻抖了抖。

他鼻腔里都是茨木的味道,黑雪松,杜松,檀木,也许还有茴香。以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茨木身上都是抢酒吞的香水喷,满身的海盐鼠尾草,暖烘烘的甜味。酒吞还笑他用力过猛,像个移动的香精罐。

“这是挚友身上的味道!“彼时茨木一脸陶醉,扑过来就要抱他,酒吞只觉得他像极了摇尾巴的大型犬,心下一软就任由他按在墙上亲了过来。

酒吞被回忆侵袭得猝不及防,下意识后退一步,想躲开这场流感的传染源。

“我不会对你怎么样。”

茨木垂下眼睑,哑着声音说了一句。他的手还停在半空,像是邀请。


*
放了好久,写不下去了,算了
厚着老脸来占个tag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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